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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倒霉,刚下水里,没想就碰着了蛇,抬头就给我一口咬过来……」白香兰苦着脸说,皱着眉头想了一想,「也只能你帮我吸了,不过,你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唔,你得起个誓才好!」

「究竟是有多严重?还要发誓!」虎子听他这么一说,一头雾水地问道。

「你只管发誓好了!问这么多干嘛?」女人用裤子压住大腿根部,红着脸说。

虎子看她一脸的焦急,怕毒渗得深了,只好答应说:「好吧!我发誓,老天在上,如果我——余虎——把香兰姐的事说出去给第三个人晓得的话,就让我的嘴巴生了疮,吃不下饭,喝不下水,活活……」

白香兰赶紧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说,「够了!够了!你还真老实,说发誓就发这种毒誓,生疮就可以啦!」一边将按着大腿根部的手拿开,踮着脚尖给虎子看。

虎子蹲下身去把头凑近一看,不偏不倚地刚好咬在大腿根上,两个芝麻大小的空洞还在往外冒血,两小股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生生的腿肉蜿蜒而下——那是个极其靠近那团黑乌乌的毛发的地方,要是在过去两公分,肯定就要在那团鼓鼓的肉丘上了。

「好了!我准备好啦,开始吧,虎子!」白香兰咬着嘴唇柔声说,把裤腰在手里捏成一团遮住那团黑乌乌的毛发,可是还是有几根卷曲的毛伸了出来。

虎子惊恐地看了一眼那几根诱人的卷毛,心子儿「砰砰」地直跳个不住。不过看着香兰姐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径直在她跟前跪了下来,双手把住她那又肥又白的屁股,把嘴巴向着大腿内侧那两个小小的伤口凑过去。

「啊!」女人叫了一声。

虎子的嘴唇还没触到大腿根部,被她这么一叫唤,触了电似的缩了回来抬头看了她一眼,「我还没开始吸呢!你就痛了?」虎子说,不过就在刚才凑近去的那一刹那,他隐隐约约地闻到了一股骚香的味道,似乎是从那被遮挡住的毛丛中散发出来的,特别的好闻。

「……不要吹气,吹得我胯里痒,想笑出来,能不能把口气憋住?」女人轻声要求道,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态,挺着腰胯又朝虎子的嘴巴凑了过来。

「香兰姐,恐怕会有些痛哩,你得忍一忍!」虎子说完,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重新把嘴巴贴了上去。

「嗯哦!」女人浑身一颤,嘴里轻轻地哼了一声。

眼前满是白花花的肉晃眼,虎子闭了眼睛,嘴唇紧紧地盖住伤口使劲儿一吸,「滋溜溜」一声响,满口便包满了咸腥的血液。

女人再次「啊呀」地尖叫了一声,「轻些!轻些!痛死我了!」她咬着下嘴唇央求说,眉心痛苦地拧成了一块。

虎子赶紧把嘴收回来,努向旁边的草丛「扑」的一声,喷得嫩绿的草叶子上满是黑乌乌的血沫子,「我已经很温柔啦!再吸几口,吸到血变成鲜红色就没事了。」虎子吐了几口淡红色的唾液,双掌抱住女人滑腻腻的大腿又把嘴巴贴了上去。

白香兰还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急忙紧紧地咬住下嘴唇,口中「呜呜」地呻吟着,极力地忍耐着疼痛。

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经验,虎子这一次胆更大了些,一边吸一边翕开眼缝往中间看,那些绒绒的卷毛黑中泛黄,全长在白馥馥的小山丘一般的肉丘上,一溜白底碎花的小边斜拉在边上——真想不到香兰姐外面穿得如此朴素,里面竟然穿这么煽情的小内裤!直看得虎子的心里像有头小鹿一样「咚咚咚」地乱踢腾,他真想把嘴巴挨到那肉丘上面去——他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已一句「流氓」,嘴里不知不觉又吸了一满满的一口,扭头吐出来一看,血的颜色是淡了些。

「还有多久才好呀?」女人在上面咬着嘴唇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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