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的脑子不灵光,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十足的坏事。
别人家的妇人生了孩子后焦头烂额,整夜因为孩子啼哭着要吃奶而无法安然入睡,而小傻子就不存在这种烦恼。
他的心智尚不成熟,并没有能力去看顾好一个婴儿,孩子全权交给几个经验老成的乳娘照顾,小傻子倒是落了个清闲。
他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给孩子喂奶。
其实倒也不是必须,但是他奶水量大,不喂给孩子着实有点可惜。
可渐渐地他的奶水也不够孩子吃了,倒不是因为孩子胃口大了,而是因为在晚上被两个哥哥吃空了去。
年轻的好处很多,产后的小傻子身体恢复得还算可以。
可怜的花穴因为妊娠遭受了不少折磨,生生被剪开一刀后,又被残酷地缝合一番。
痊愈后产婆来给他拆线,噩梦重演,小傻子痛得直叫,别人死死地扒开他的腿摁住,让他移动不了半分。
他的两只小手在床单上乱抓,挠了一片勾丝。
妊娠后的小傻子更多了几分人妻的韵味,他的胸部因为储存奶水而涨得高高的,像两座可爱的小山丘。
婴儿虽然已经不在肚子里了,但腹部的肉团还没有完全下去。
他走路时不得不扶着后腰,仿佛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没有拿出去。
最可怜的还是下半身,妊娠时花穴里被撕裂的小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女性尿道也因为生产而遭受了很大损伤。
原来最多只是在挨肏时憋不住尿,现在更严重了,有时候稍微打个喷嚏都会漏尿。
小傻子不得不经常换裤子,产后恢复本就辛苦,这样一来二去,他更怕麻烦,不爱出门走动了。
小傻子在房间里待的时间长,乳娘会时不时地把孩子抱过来给他看。
小傻子见了小婴儿就很开心,粉粉嫩嫩的一个小团子,抱在怀里很舒服。
他没有什么当妈妈的经验,脑子又不灵光,乳娘必须要一步一步地教他怎么给婴儿喂奶。
很奇怪的一件事是,小傻子明明在孕期奶水很多,可不知为什么,生产后反而奶孔堵塞,婴儿吸不出奶,哇哇直哭。
小傻子慌乱地抱着婴儿,手足无措,一边在心里自责自己的没用,一边笨拙地哄着孩子。
这孩子跟他父亲仿佛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性格相似,都倔得很。
他躺在母亲怀里,嘴里叼着乳头,吸了半天吸不出奶,就变着法儿地使劲嘬,把奶头都给嘬破了。
小傻子痛得直哭,襁褓里的小婴儿见他哭了,也在他怀里跟着哭,俩人声音一个比一个大。
乳娘赶紧把孩子抱过去哄,可惜地说这奶不能喝了,都有血了。
晚上秦尧回来的时候,小傻子还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像一只在避难的小鸵鸟。
秦尧觉得好笑,悄悄坐到床边,温柔地把小傻子从被子里拽出来,把他抱在怀里坐在自己大腿上,问他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小傻子见了哥哥,更是委屈不打一处来,呜呜地就掉了两滴泪。
他的小手撩起自己上面衣服的下摆,捧起胸前一对白皙的乳房给秦尧看。
可怜的乳头被嘬破了皮,上面还沾着一点血丝。
他委屈地靠在哥哥怀里,大声说孩子吸得他好痛,都流血了,以后再也不要给他喂奶了。
乳娘好偏心,明明是他受伤了,都不来安慰他,只顾着哄孩子。
秦尧细不可查地抿嘴偷偷笑了一下,揽住小傻子让他靠在床头。
他的大手轻轻抚摸上小傻子的乳房,因为一天都没有挤奶而涨得高高的,饱满扎实得一只手都握不住。
孕期时,秦尧就经常给小傻子按摩胸部,此刻干起这事儿更是得心应手。
小傻子被他揉弄了几下乳房,就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呻吟了起来,声音软绵绵的撩人得很,听的人骨头都酥麻了。
乳房里的小硬块被揉得化开,乳白色的汁水顺利地从奶孔流了出来,被秦尧吸了个干净。
积攒了一天的奶水突然得到释放,小傻子舒服得仰起了头,将秦尧抱在自己胸前,把胸部挺得高高的任他吸。
秦尧吸空了一只,又去吸另一只。小傻子自己用手托着奶子,急切地捧到秦尧眼前。
等到两只奶子都被秦尧吸了个干净,小傻子只觉得一阵轻松,胸部也不胀痛了,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置身云端。
上面舒服了,下身又开始寂寞了,小傻子坐在秦尧大腿上,又开始忍不住用腿心去磨哥哥的大鸡巴。
自从小傻子生产后,两人还没有真刀实枪地干过。
秦尧一方面是担心小傻子的身体恢复情况,另一方面也是希望小傻子有个适应的缓冲阶段。
小傻子隔着衣服磨了秦尧的大鸡巴几下,见哥哥一直没有动作,不免有些心灰意冷,还以为是自己经历过生产之后就没有性吸引力了。
秦尧是担心小傻子下面还没完全
恢复好,怕这时候做爱会增加他的痛苦,哪里知道小傻子心里这些弯弯绕绕。
小傻子偏偏在这种事情上很执着,干脆双手勾住秦尧的脖子,双腿分开跨坐在哥哥身上,下半身不停地乱扭,几乎整个人挂在秦尧身上。
秦尧被他的任性闹得没办法,只好双手掐住小傻子的腰把他放倒在床上,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秦尧脱掉了小傻子的裤子,又去解他的上衣。
小傻子紧紧捂住自己上衣的扣子,不给他解。
生产后的肚子还没完全平复下去,松垮垮的散布着紫色的妊娠纹。小傻子觉得好丑,不想在做爱时给哥哥瞧见。
秦尧知道他的这点小心思。
小傻子爱美,自从生产后恢复了神智,见了自己丑陋的肚子就一直愁眉苦脸,睡觉都要紧紧捂着,不给秦尧看见。
秦尧无法,只能趁着小傻子睡着后,偷偷拉开他挡着肚子的手,给他抹有利于去除妊娠纹的玉脂膏。
见小傻子此刻执着地捂着衣服,一副要拼命的架势,秦尧也不勉强他。
他转手又去脱了小傻子的最后一层亵裤,分开他的双腿,将花穴完整地暴露出来。
小傻子上半身靠在床头,下半身被哥哥呈型分开。
花穴敞开一个小口,供哥哥观赏,小傻子忍不住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秦尧的一根手指扒开了小傻子的大阴唇,分开小阴唇和敏感的阴蒂,往花穴里探去。
之前生产时被剪刀剪开的伤痕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花穴深处还有一些小小的细伤。
秦尧的手指探进去,小傻子忍不住吃痛地叫了几声,冷汗都从额头里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