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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总会有醒来的时候,为什么我的梦却是个无尽无休的噩梦,而且根本醒不过来?

“操你妈屄的,滚犊子……”

一时间能想到的国骂我基本都用上了,有人说,恐惧的极致是愤怒,我这会儿深深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可是尽管我拼劲浑身力气,却咋也摆脱不了那双抓在胳膊上无形的手。

勉强挣吧了几下,最后实在没劲儿了,索性被他那样按着不动。

屋子里异常的寂静,静得听到自己心跳和自己的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爹娘和大姐近在咫尺,却无动于衷,我的呼喊叫骂没能唤醒他们。

我伸着脖子看下面,什么也没有,只是感觉中有什么掰开了我的腿,有铁一样硬的东西凉凉的插进来。

我不管了,我大声喊着熟睡的爹娘和姐姐,我很害怕,我怕自己会死。

下身撕裂般疼痛,我肚子很痛,肠子像绞在一起。

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就算第一次被姐夫操破了处女膜,也是疼,可也没疼得这么厉害。

这种感觉是难以形容的,短短十几天我就从懵懂到被男人轮番插入。

可是无论那个男人是谁,姐夫、爹、爷爷、都一样,鸡巴插进来时火热烫人。

可是现在插进来的,明明是插进来了,我又看不到啥样的。

只能用自己的阴道来感觉,触感和男人们的鸡巴是一样的,只是更大,更粗一些,却拔凉拔凉地刺得我屄里阵阵肉紧。

性格里天生就逆来顺受的我,终于还是选择了忍受。

也挣扎了,也反抗了,只是我无法反抗。

反正现在操自己的“东西”也看不到,就算能看到也反抗不了,如果它仅仅是为了操我,那就索性让它操呗。

心里暗暗想:只要它的目的就是操屄才好,操完了不害我就成。

满足了它或许就离开了,也许以后不再骚扰我。

牙是紧咬了的,心里一横,想:左右是个挨操,给人操给鬼操又有多大区别?我再没反抗,感觉有点变态,因为我可能正在跟鬼操屄。

我稍微抬头看自己下体处,空无一物,只是屄里满腾腾的感觉仍在。

虽然看不见插在自己屄里的东西,可是自己阴道口被撑开成一个的圆圆的空洞,看上去特别诡异。

看到自己这么怪异的下体,我的脸发烫,觉得血瞬间涌上了头,身子就软了。

感觉有一只手抓上来,在我奶子上揉搓,捏弄,触感和下边的东西一样,也是凉到刺骨,如果不是在这炎热的夏晚,我怕要被这只看不见的手冰透了心儿!

我身子直抖,心里要挣扎,却使不上劲儿,抬起的头向后重新躺到被汗水浸得湿漉漉地枕头上。

我被无形的它像和面一样摆弄着,我叫出来:“你能轻点地不?”

其实我知道自己是对着空气说,甚至不知道身上这个看不见的人或者是鬼到底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我只是本能的发出自己最后的抗议一般。

没有回答,空气中死一样的安静,我本能的抵抗,泪在眼眶里转,屁股被拉离了褥子,咯在炕上有点疼。

屄里的鸡巴拔了出去,龟头又在我下边研磨,我感到阴唇再次被挤得分向两边,硕大冰凉的龟头一点一点深入进来。

泪就流出来,淌在脸上。

面上臭哄哄的凉气也扑了过来,刺鼻的难闻。

似乎有一张嘴在舔我的脸,舔我脸上的泪水。

我心里忽然悸动,生出几丝柔情,拼死保卫的信念刹那间崩溃。

下面的鸡巴终于再次硬生生地插进来,这次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涨得厉害,像憋了泡尿撒不出去。

身上无形的人贴了上来,似乎整个人贴在我身上,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

尽管看不见,可是身上的分量还在,我被压得难受,想张开腿,发现使不上劲儿。

身上的它可能知道了我的想法,用力向前顶了一下,我头下的枕头便被顶掉了下上,鸡巴却也又进来一些。

我没再动,身上的它也没动。

我鼻子有些酸酸的,有十分的委屈,攥了拳头想去打,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想:这一打下去,虽然明明知道身上的鬼就骑在那里操自己,可是却看不见,打哪里都不知道,万一把它惹毛了,自己的屄可能遭受更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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