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需要的。想想我们的画像即将挂在同一面墙上的情景吧。将来无论是谁先回到上帝的怀抱,留在这世上的另一个人也不至于太过孤单,不是吗?”
摩斯坦先生深情地望着自己的妻子,不说话了。
于是第二天,摩斯坦先生也成了我入画的对象。
但是或许是我面对太过严肃的人,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感觉到心慌,这让我浪费了许多时间,直到下午的时间才最终定稿。而要全部完成,则不得不再多住一天了。
当夜幕降临,我已经没法作画以后,摩斯坦夫妇以及我和安东尼就会围坐在摩斯坦太太虽然不大,却非常温馨的客厅里聊天。
安东尼是牛津大学贝利奥尔学院的学生,并且明年就要毕业了。我听到安东尼先生与摩斯坦牧师谈起了牛津大学的一些事情,原来摩斯坦先生年轻时也曾是牛津的学生,不过他读的是神学院。
很快我就无瑕去细听他们说了些什么,因为摩斯坦太太不无遗憾地对我说道:“如果天气不是这样的恶劣,我真希望能邀请您游览富勒顿,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村子,它的春天、夏天和秋天,都充满了魅力,可惜现在是冬天。”
我发现摩斯坦太太是一个极具生活智慧的女人,她心态平和,好像没有什么能让她感到愤怒或悲伤。
正当我们相谈甚欢的时候,宅子外面突然响起了马蹄声。
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叩叩叩——”的马蹄声实在是动静太大了,摩斯坦太太连忙冲仆人吩咐道:“诺里斯,出去看看是什么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