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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卫国公府一片灯火通明。

摘星阁内

“你真是,你让娘说你什么好呢!就你那三脚猫的身手,你还是老实在家中待着吧,还好是镇国公府的谢世子提前找到了你。”长公主在床榻前来回踱步转悠,她是真的害怕。

在这个时代没有火车没有汽车,要是真的被拐到偏远的小地方去了,她可要怎么找啊…

“母亲,别气啦。女儿知道错了,是女儿大意了,保证再也没有下一次了!下次出门也一定带上侍卫。”萧爱灵知道让家里人担心了,也确实是她疏于防范过于大意了。

“对呀,母亲。小九知道错了就不要再责怪她了,平安回来就好。”秦氏也在一旁劝说。

“不早了,快睡吧,来葵水难受着呢,好好休息,别多想,一切有母亲在。”长公主坐在床边替萧爱灵掖了掖被角。

“好。”萧爱灵慢慢闭上眼睛,她是真的累了,再加上身子不太舒服,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长公主和秦氏轻手轻脚退出房间。

“琳儿,灵灵怎么样了?”卫国公焦急地走上来询问。

一旁的萧正毅也询问着自家妻子,妹妹怎么样了。

“行了行了,不早了,都回去歇着吧。灵灵无事,放心吧。”遣散众人离去,长公主又看萧正渠一眼:“小十过来,为娘有话跟你说。”

“是,母亲。”萧正渠这回没有撒娇卖痴躲过,是他的错,他不应该丢下灵灵一个人。

卫国公和长公主坐在上首,卫国公只管喝茶,似乎不打算插手他们母子间的谈话。

“跪下!”长公主威严尽出,一声严厉的呵斥脱口而出。

“咚”双膝着地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晰。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长公主边说边端起茶盏却一直不喝,只拿在手上,“整日跟灵灵争谁长谁幼,你如此不稳重不靠谱如何当好一位兄长?且不说这个谁年长的问题,你已经十五岁了,不小了,为娘不要求你多有出息多能干。但是小十啊,什么事是重要的,什么事是不重要的,你要有自己的判断。无论何时何地自己心里重要的人都要放在,但是总能勾得他的心痒痒麻麻,感觉还不够,他想要更多…

大手移到萧爱灵的后脑勺扶住,一个灵巧转身,不动声色地翻转一个角度把她抵在一旁的窗户上,一只手掌垫在她的脑后。萧爱灵被他的动作吓到,不由自主地娇呼一声,声音溢出时樱唇微启,谢清韫从被动转为主动,灵活的舌头溜了进去,随之而来的便是愈演愈烈的热吻。

“韫…”萧爱灵想说话,但是她根本没办法开口,而且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好奇怪,身体也变得软乎乎没有力气,连脑袋都有些发昏发晕。

感受到怀里的人儿已经被他吻得瘫软,谢清韫渐渐放慢动作,轻柔又仔细地描绘着她可爱粉嫩的小嘴,从唇峰开始轻轻啃咬,移到嘴角处则用舌头舔舐一下,接着又移到下嘴唇的唇瓣上,时而轻时而重地吸吮挑拨,最后含住整个下嘴唇唇瓣嘬了一口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此时天色已到傍晚,日头渐渐落下,从船舱的窗户照进来橘红色的日光,两人身上面上都是霞红的颜色。

谢清韫箕坐于坐垫上,背靠着一侧的船舱窗户,怀里依偎着一名乖巧安静的少女,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愉悦地低笑起来。

低沉慵懒的笑声伴着话音传出,“灵灵,快看日落,好看吗?”

“嗯,好看,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日落了。”萧爱灵眺望窗户外的景象出神,确实是很美。侧脸靠着的结实胸膛这时又轻轻地震动起来,头顶上传来几声忍俊不禁的低笑。

谢清韫抬手摸摸萧爱灵毛绒绒的发顶,打趣她:“现下倒不知是晚霞红艳一些,还是我给灵灵上的胭脂红艳一些。”

萧爱灵的反应慢了半拍,原来对方是在取笑她脸红害羞的事,顿时脸上热腾腾的,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或是晚霞照的,一急之下她握起拳头轻轻往谢清韫的胸口锤了两下。

“哈哈哈……”谢清韫被锤两下也不恼,而是哈哈大笑起来。

她真的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呢。

入了秋,不过转眼之间,今年的冬日便也跟着紧接而来。

“郡主,郡主!谢世子说得没错,今日果然下雪啦——”抱眠欢快地跑进房里。昨日谢世子派灰青来传话,明日邀约郡主去庄子上赏梅。郡主说没有雪不宜赏梅,但谢世子又说明日会下雪。不过她家郡主不肯相信,这不今日果然是有雪,谢世子也太神了吧!

“又咋咋呼呼的…”萧爱灵坐在梳妆台前梳了一下发尾,梳好站起身,拢了拢毛茸茸的披风转过头来看向抱眠,训她几句:“好歹也是当大丫鬟的人了,稳重些,别让底下的小丫鬟们笑话了。”身边的四大丫鬟桐花已许配了人家,前些日子还在她身边伺候着,不过前几日诊出了喜脉,已经两月有余了。为了桐花的身子着想,她干脆让桐花在家中休养,等生完孩子出了月子再回来伺候;至于抱眠,暂时让她替了桐花的位置,近

日发现这小丫头跟灰青走得极近,说不定可以撮合撮合;还有一个篱菊,一个无草,两人年纪尚小一些还能留个两三年。

“郡主,谢世子已到府外了。”篱菊撑着伞从外头进来禀告,门一开一关风雪随着缝隙也趁机溜进了屋里。

“嗯,抱眠与我一同出去。”萧爱灵瞧一眼地上随风飘进来的雪花,尽管还没出去就已经感受到了屋外的寒冷了。

这种天气竟然还要出门,她很不解。

……

“世子,外面风雪大,您还是进马车里等吧。”灰青冷得拿伞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站在马车前撑着油纸伞,手拿着一件暗玉狐皮大氅的男子依旧身姿挺拔地站着,似乎再大的风雪也不能影响他半分。

“韫哥哥。”萧爱灵一眼就看到了前面的玄衣男子,这么冷还站在外面,可真是抗冻…

谢清韫看到心心念念的女孩出现,立即大步走了过去,“灵灵,没想到今日这么冷,快披上。”展开手中的大氅细心地披在她的身上。这些时日听闻她都窝在房中绣嫁妆,他们大概也有一两个月没见了,他真的好想她,明明离得这么近,他却觉得整得跟异地恋似的!

“快走吧韫哥哥,外面真的好冷。”萧爱灵轻扯男人的衣袖催促他。自从经过上一次的游湖赏日落之后,她便知晓自己心中其实是喜欢谢四哥的。她能感受到谢四哥对她的疼爱对她的好,所以内心觉得自己也应该如他对她这般,给予谢四哥同样的疼爱与关心。

“等到了地方就不冷了。”谢清韫抓住袖中的小手握住,带着她往马车那边走去,扶她上了马车。“冷不冷?”边说边拉过她的另一边小手,用自己的大掌把两双小手包裹在里面。他现在有些后悔,不该那么冷还邀她出来赏梅,万一冻感冒了怎么办。

捕抓到对面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懊恼,小指头勾了勾男人的掌心,温声安慰他:“不冷的,不是还有韫哥哥这个大暖炉在吗。”萧爱灵的目光看向他正在帮她暖手的一双大掌。

“那倒也是。”因为萧爱灵的一句话,谢清韫刚刚懊恼的心绪顿时烟消云散,“你靠着我睡会儿,还没这么快到,等到那处庄子了我再唤醒你。”

“嗯。”萧爱灵轻应一声,小脑袋靠在谢清韫的胸口上,这样靠着她觉得身上,心里都暖和了不少。

“睡吧。”谢清韫帮萧爱灵掖好毛绒大氅,不让一丝冷风吹进去,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手,一只手则揽着她的背部有节奏地轻轻拍打。

……

“嗯?”萧爱灵慢慢睁开眼睛,此时脑袋还有些迷糊,是到了?环顾一下四周,这里好似是一座竹楼,房间里暖烘烘的,应该是烧了碳。

谢清韫轻推房门从门外走进来,看到萧爱灵坐在床上迷糊没睡醒的样子,笑着道:“醒啦,看见你睡得香甜就没有吵醒你,先用过午饭再去梅园吧。”

小鼻子动了动,她好像真的有些饿了。

“好香啊。”

方才没注意,现在仔细闻着确实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香味从外面飘来。

“小馋猫,我们先下楼。”谢清韫被萧爱灵的小动作逗笑,她刚刚耸着小鼻子的模样真像一只小馋猫。

竹楼一楼

“这些食材都是在庄子上取用的,也是庄子里烧菜的普通人家烧的。虽然卖相不怎么好,但是味道还不错,你尝尝。”谢清韫一边介绍一边往萧爱灵的碗里夹菜,不一会儿她旁边的小碗中便堆得像座小山那般高了。

“韫哥哥好了好了,我又不是牛,哪里能吃得了这么多。”萧爱灵忍不住笑出声来。“韫哥哥你也吃。”夹了一块肉放到谢清韫碗中,她突然间想起了什么,眼里带着笑意调侃他:“韫哥哥也太瘦了,多吃点。”

坐在对面的谢清韫诧异地挑了一下眉尾,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那…灵灵喂我。”

两人吃完饭食之后正要去梅园赏梅,顺便消消食。

“韫哥哥,这就是你说的梅园了吗?”眼前是一座幽静小院,门口无过多的装饰,普普通通的一扇木门上挂着一块牌匾,龙飞凤舞地写着‘梅园’两个大字。

“吱——”木门缓缓被推开。

“嗯。”谢清韫推开门牵着萧爱灵走进去。

萧爱灵一走进院里就闻到了一阵沁人肺腑的梅香,入眼的是一片艳红的梅林,林子不算太大,也不算很小,在梅林的中间还建有一个小木屋,整个院子看起来倒像是远离尘嚣的世外之境一般。

“好看吗?”两人并肩走在梅林中,谢清韫出声询问,缓缓抬手从身旁的梅花树上折下一小枝梅花插在萧爱灵的头发上,看着眼前巧笑倩兮的姑娘突然脑中浮现一句话‘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还是你最好看。”见她面容上浮现出几朵红霞,他又开始忍不住想要逗趣一下。

一听到这话萧爱灵脸庞越发地烫了起来,她最受不了谢四哥这种柔情又专注认真的语调,好听到心坎上了,但是又有些气恼这人怎么老是喜欢逗弄她。

“好了,不逗你了,莫恼。

”谢清韫抓住她的小手,轻轻地捏了捏。

“哼,韫哥哥就知道取笑我。”萧爱灵牵住男人的大手,用力地回掐了一下。

“灵灵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习惯成自然,你看,要是你习惯了我们之间的亲昵你就不会再害羞了。”

“……好吧,听着有些道理。”

“既然灵灵觉得有道理,那…”

谢清韫卖了个关子,站定身子看向她,俯身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哄道:“那咱们从亲吻这件事…灵灵可以吗?”

四周除了细细的飘雪,还有微弱的风声之外,最明显的莫过于两人此时的心跳呼吸声了。

小姑娘就站在他面前,害羞得耳朵脸庞都红透了。

谢清韫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性感的喉结也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了一下,缓缓伸出食指和拇指轻扶起萧爱灵的下巴,再次温情问道:“灵灵,可以吗。”

萧爱灵也不知怎么了,竟然在他声音的引导下微微点了头,才刚点完头,唇上就传来了微凉的感觉,冰冰凉凉的唇瓣印上来时还伴随着炙热的男性气息。

微凉的舌尖滑入她的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嘴里越来越湿,呼吸越来越急促。

谢清韫本想克制住自己,可是他与她已好久都不曾见面,心里的那些想念也在此刻转化成了情意,一碰上她那香甜柔软的唇他就像发了疯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只想汲取得更多一些,再多一些。

萧爱灵被谢清韫的猛烈攻势吓到了,同时又觉得心里什么东西仿佛被填满了一样,很令人享受又舒服,不由自主地抬起双臂搂住他精瘦有力的腰身生涩回应。

“灵灵…”沙哑的声音响起,似低喃又似轻声细语的情话。

梅园的小木屋中

屋内早已烧好几炉银碳放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不算太大的小屋顿时暖和起来。

房间里的一侧摆放着一张紫檀木大床,少女平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一角被褥。此刻她的面色潮红,微微喘息,被褥没遮住的地方露出凌乱不堪的衣裙,一半圆滑白皙香肩也暴露在视线之下。

她的身上俯着一名俊美男子,男子的衣襟微微松散,白皙有力的胸膛在衣襟中若隐若现,更为男子增添了几分性感魅惑。

“别、别韫哥哥…”低低柔柔带着娇媚的声音从身下的人儿口中传出。

谢清韫伸手温柔地摸摸小姑娘的微醺脸庞,凑到她的耳朵旁,轻声安慰:“灵灵放心,最美好的当然留在我们大婚那日,相信我好吗?”语毕,薄唇移到她的耳垂处从下往上照着耳廓轻轻吻过,吻完一遍又再回到原点轻轻啃咬一番才肯放过这只小巧秀气的耳朵。

“呃、嗯…”萧爱灵经受不住谢清韫这样的挑逗,传出一声柔弱又娇媚的低吟。

谢清韫被她的声音激得腹下一紧,倒吸一口凉气,“灵灵…帮我…”

一边手抓紧萧爱灵的小手往腰腹下探去,带着她的手轻轻握住那根滚烫硬挺的肉棒;另一边手伸进被褥里抚上她胸前的嫩乳,隔着衣料轻轻搓揉按捻。

“嗯啊、韫,韫哥哥…”萧爱灵不安分地扭了扭身子,越扭倒越往男人身上贴近,弱弱求饶:“别、别碰…那、那里…啊”

“好灵灵,乖…”

谢清韫把手从挺立的酥胸上拿开,掀开被褥低下头隔着衣料精准地含住那颗立起来的朱蕊,轻轻啃咬舔舐。

“唔!嗯、额…嗯啊,你、别…”

听着小姑娘难耐充满情欲的声音,谢清韫手上微微用力,带着她的小手不禁加快了握住肉棒上下套弄地动作。

“灵灵…灵灵…嗯哦!”随着一声低吼发出,龟头的顶端射出一大股滚烫精液,握在肉棒上两只相迭的手都被精液沾了满手。

萧爱灵羞得满脸通红,空闲的另一只手一把把被子往自己面上盖去,另一只手还被握住,她一动也不敢动。

室内一阵沉默,低低的笑声在安静的氛围中荡开。

“傻丫头,别把自己闷坏了。”谢清韫松开萧爱灵的手,把被子给她掖好,轻轻拉下盖住她整个脑袋的被褥。

只见小姑娘露出一双眼尾发红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谢清韫低下头来轻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温柔道:“乖,先别动,等我回来。”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往屋外走去。

没过一会儿,门口响起开门声,萧爱灵转头看去,刚才出去的人正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

谢清韫半蹲在床边拿着巾帕,帮她把那只沾满了阳精的小手擦拭干净,又把床榻上弄脏的地方擦过一遍才把水端出去倒掉。等他回来瞧见屋内的人儿依旧半盖着脸,一言不发地缩在被子里…心中有些慌乱,该不会是惹她生气了吧?慢慢凑近床头,蹲在一旁踌躇开口:“灵灵,你生气了吗?”

等了等,依旧不见被褥里的人应答。

谢清韫轻叹一声,这次好像过分了些,毕竟灵灵是古代女性,与现代

思想不同。

“对不起,灵灵,是我孟浪了。只是觉得…有情话,那便对你说,有情事,便要与你缠绵尽兴。如果你不喜,下次一定遵循你的意愿,要是心中还气还恼,你骂我打我都好,别不理我好吗?”

“傻子。”萧爱灵从被褥里探出半个头,红着脸支支吾吾:“没有不理你,只是、只是…”

“那你没有生气是吗?”

“谁说我生气了?”

谢清韫激动地凑到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眨眼间,又一年的八月已到来。

“韫哥哥,好高,看得好远!”萧爱灵坐在屋顶上,搂住旁边男人的胳膊。

上一次经历这么高的高度还是七夕那时,韫哥哥用轻功抱她回府的那个夜晚。

后日便是他们二人的大婚之日了,大婚之前本不该见面的,奈何受不住韫哥哥的‘絮叨’也稀里糊涂地跟了出来,所以才有了二人坐在屋顶赏月这一幕。

谢清韫不知在想些什么,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嗯。”

“怎么了,韫哥哥?”萧爱灵发觉身旁男人的不对劲,温声询问。

“灵灵,你不紧张吗?”

“噗呲…”

萧爱灵忍不住笑出声来,她一个女子都没觉得紧张,韫哥哥一个男子怎么反倒紧张起来了。

“韫哥哥,你紧张什么?”

“很多很多。”谢清韫没把这句话说完整。其实,他怕给不了她理想中的生活,也不愿意她陷在镇国公府内宅的浑水中,他更不想成为像父亲那样糊涂的人。

“韫哥哥,灵灵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谢清韫低下头看一眼紧握住他大掌的小手,转过身来,微弯着身子缓缓抱住萧爱灵,下巴轻轻磕在她的肩膀上,用不对劲的嗓音轻轻道:“灵灵,谢谢你。”

即使只有短短的‘谢谢你’三个字,萧爱灵却听出了无限的感伤和深深的感激。

谢清韫静静抱了萧爱灵一会儿才缓和过来,当他听到她说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这句话时,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很想哭,在过去的岁月中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会一直陪着他,她是第一个。“灵灵,这个送给你。”摸进衣襟内拿出一样东西。

“这是,同心结?韫哥哥自己编的吗?”萧爱灵拿起一个比自己手掌还要小些的同心结,翻面细细打量了几眼,跟平时的同心结不太一样,这个同心结中间还编进去了一颗红色小珠子。

“嗯。你再凑近一些,看一看那颗小珠子有什么不同。”谢清韫提示她一句。这颗小珠子确实是很不一样,是西洋货。

“咦,好神奇!”萧爱灵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起,凑近了去看那颗小珠子,只用单眼看就能发现小珠子中刻了一个‘韫’字。

不懂是如何做到的,但是她知道必定是韫哥哥下了功夫才做成这么一枚充满心意的同心结。

“韫哥哥,我也有东西送给你。”萧爱灵从随身小荷包里掏出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一个‘灵’字,解释道:“这枚是我从小随身携带的玉佩,以后由它保佑着韫哥哥。”

“好。”谢清韫浅笑应答。

……

这日,天才刚刚破晓,卫国公府府里就热闹了起来。

“嘿,你个小子,倒是手脚麻利些,后日可是郡主的大喜日子,可不能马虎!”一名粗壮婆子督促着小厮。

摘星阁和执聆院中,哪个丫鬟小厮仆妇们没受过郡主恩惠,就算不为别的,他们也更该尽心尽力才是。

平香阁

“刘婆子,外面是何事如此喧闹?”杨馥琼已被关禁闭两年有余,每日不是诵经念佛,就是做女红,看书。经过那么漫长的空寂沉静,已让她渐渐放下了一些东西,脾性也少了一些浮躁。

刘婆子隔着门板看一眼,这个表小姐可怜是真的可怜,不过俗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看在守了她那么久的份上,也不是不能与她说道说道。

“明日乃是飞翩郡主和镇国公府谢世子的大婚之日,现在府中正在布置安排。要不是遵老夫人的命令要在此处守着表小姐,老奴也早早凑热闹去了,听说镇国公府那边…”

门外的刘婆子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杨馥琼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那个人,他要成亲了!

奢想了两辈子的男人,最终也不是属于她。

可是,她真的忘不掉,忘不掉前世关于自己和那个人有所关联的点点滴滴。一想到以后的生活中再也没有这个人了,她的那颗心就好难受、好煎熬。

神志恍惚间,又想起了那一天晚上…

“奴婢给世子请安。”身穿一身粉霞纱衣的女子扭着身姿缓缓走来,在一位身姿挺拔的男子面前站定,微微福身行礼。

男子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衣裳,换另一件。”边说边走向靠窗的红酸枝美人榻,侧着身子躺在榻上,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神色平静淡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世子,奴婢好了。”女子换了一件桃红色的常服。

“照往常一样吧。”男子说完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话音刚落屋内就响起一阵悦耳的琴音,琴音委婉动听,配上前面躺着的俊美男子,实在是美妙绝伦。

这是男子第十次来她房中,依旧只是让她弹琴。

前不久,她也才知道侧院里的这一群女人也是如她一般,无一人能得到男子的宠爱。

女子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男子突兀地开了口,语气微有些不耐:“收起你的小心思,本世子不会心悦于你。你是个聪明的女子,应当知道怎么做。”

对,她是聪明的,她能听懂这番话的意思。他要权势,他要坐上那个位置,他要她做后院里那群人的领头。但是不会爱她,更不会给她该有的正室之位。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能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共处一处她就很满足了。甚至期望着只要相处久了,说不定男人心里也会有她的一席之地呢。

回忆到此处戛然而止,杨馥琼回过神来,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

“娘,您怎么过来了?”萧爱灵坐在梳妆台前,正好看到镜子中映着一位美妇人。

“呀呀呀,是谁呀,这还是我女儿吗,简直就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嘛。”长公主笑嘻嘻打趣道。女儿要出嫁了,她可不能跟萧远致那个老头子一样闷闷不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把女儿嫁去土匪窝呢。

“那小仙女的娘亲岂不是大仙女。大仙女,您有事快说,快别耽误她们给我上妆了,困着呢…”萧爱灵说着掩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早上卯时就被几个丫鬟挖了起来,真的很困。

“打起精神来,困什么困,成亲大事可就这一次。”长公主嫌弃看她一眼,果真是宅女本性,不是睡就是躺要不就还是睡。

“好好好,听您的,灵灵当真一点儿都不困。”萧爱灵故意睁大双眼笑嘻嘻地看向长公主。

看一眼屋内的丫鬟、仆妇,长公主打了个手势,仆从们纷纷退至屋外。

等屋内没人时,长公主从宽袖里摸出一本书,书不算大也没有多厚。

“娘,这是?”

长公主带着一脸坏笑凑到女儿耳朵旁,对她小声说道:“这是为娘帮你搜寻到的最新最受欢迎的本子,你看看,可得好好看看,不然晚上受罪的可是你自己。”说完也不管对方一头雾水的样子,独自走出房门,溜了。

“什么东西,神神秘…呃…”萧爱灵随手翻开一页被图上的画像和文字哽住了喉咙,接着满脸通红。她现在对这些亲密的事也不会像以前那般容易害羞脸红了,但是图上的这些也画得太过于生动露骨了,图画一旁还有文字讲解。

‘可得好好看看,不然晚上受罪的可是你自己。’母亲的话又响在耳边。

萧爱灵虽然心中抗拒,但她也觉得应该看一看。咬着牙,红着脸。总算把书上的内容看完了,虽然有些地方不太理解,但是她已能记住书中的大概内容了。

“郡主?”门外传来梳妆婆子的声音。

萧爱灵吓得直接把书塞到一旁,立刻坐直,深呼吸了几下才缓声应道:“进来吧。”

镇国公府

谢清韫坐在一架双人秋千上看着整个院里遍布红绸锦色,一片喜气洋洋,他甚至都有些不太敢相信,他要成亲了。他以后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小家,会有自己的妻子,孩子。而他的孩子不像他,会有疼爱他们的爸爸妈妈,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幸福,很温馨。

“世子,您还在这儿呢!时辰不早了,得早做准备!”灰青跟风钰赶到院里时,正看到坐在秋千上傻笑的世子。

他们二人也替世子开心,自从认识飞翩郡主之后世子变了许多。从前的世子对任何事都没有什么期待欢喜的样子,他们能从世子身上感受到那份孤寂落寞。

自从定亲以来,世子把畔月院里里外外都修缮翻整了一番,现在院里只等待着它的女主人入主了。

“哎呀,新娘子可真漂亮啊!”喜娘在一旁应和。不是她吹嘘,飞翩郡主实在是华贵明艳得很呐。且这缔结良缘的两家都是大人物,赏钱那可是哗哗地给,丝毫不带眨眼的,不说那赏不赏钱的,光是她金喜娘能做飞翩郡主的喜娘也是足够她吹嘘一辈子的了。

一面圆形大铜镜前,女子身穿一身大喜红袍,繁复的款式层层迭迭,但穿在女子身上却没有一丝累赘多余之感,反倒与女子相得益彰。

女子一头墨黑的长发被全部梳到了头顶,乌云堆雪一般盘成了扬凤发髻,两边插着长长的镂空飞凤金步摇,艳红细密的红色宝石镶嵌在金丝上,随着头部转动轻轻碰上女子的脸颊又快速分开,黛眉轻染,额间贴着金色花朵样式的花钿,朱唇抿上正红的口脂,脸颊两旁胭脂淡淡扫开,不同于平日里的不施粉黛,今日的妆容庄重且明媚大气,让女子除了甜美还带着一丝妩媚与明艳。

“九妹妹,今日可真漂亮。”府上的七小姐也已嫁人,今日是回来观礼的。

一旁的八

小姐也不甘落后,“是呀是呀,七姐说得对。”

“灵灵,是啊,真的好美呀!像极了画中的花仙子呢,谢四哥可真有福气。”秦初嫤在一旁笑嘻嘻打趣她。

“可不是嘛,飞翩郡主果真有当年长公主的风采,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儿。”一位不知是谁家夫人的女眷也出言称赞。

萧爱灵有些脑袋发昏,一大早便起来要沐浴、拜神、开脸、梳妆、一大堆事要做。已经累得不想说话了,而来观礼的女眷们都会来看新娘子,说些赞美的话,她现在也只能勉强马马虎虎地应和几声了。

到了申时正,谢清韫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的带着八抬大轿来接新娘。

喜乐声声,鞭炮震响。

萧远致在一旁已经红了眼圈,长公主悄悄对他翻个白眼,出言制止:“不许哭,今天可是女儿出嫁的好日子,你莫要扫兴。”

萧远致微仰了仰头,嘴硬地回道:“谁说我哭了?我没哭。”

“哎哟,也不知道刚刚是谁在偷偷摸摸抹鼻子。”长公主嫌弃得不行。两家离得这么近又不是见不到了,有什么好哭的…

“来啦!来啦!”一名小厮从门外跑回来回禀。

府外鞭炮声响,花轿已临,谢清韫翻身下马,萧正毅出现拦住了他,“新郎官想接新娘子,得过关。”

至于为何最能闹腾的萧正渠没来,那是因为他还没有成亲,按照习俗是要回避。

萧正毅已成了亲,且又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即使要为难妹婿也不会太过于胡闹,让谢清韫作几首回文诗便放他过关了。

就在作完诗的同时,谢清韫微顿了顿,提高声量说道:“趁各位亲朋好友都在,今日无辞就在此立个誓言,我谢清韫今生只娶一妻,并永不纳妾,如有违背此言如同此桌。”旁边一张小几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只一掌,顷刻间支离破碎。

周边一下子安静下来,四周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就连萧正毅都不动声色地深深看了谢清韫一眼,暗道:灵灵果然是没选错人,是个专情可靠的男人。

“新娘子好福气!得到世间少有的佳婿。”不知是何人起了个头,其他人也纷纷应和。

过了女方兄弟设的关卡,在喜厅外奠过雁,饮了酒,拜见岳父岳母。

另一边喜房中,喜娘将红盖头罩在萧爱灵的头上,顿时眼前一片红色,什么也看不见了。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终于听到喜娘的声音,“新郎进新房。”耳边传来新郎二字让她突然紧张起来。

“新郎作揖。”喜娘道。

谢清韫长揖为礼,“娘子,为夫来接你了。”

听到那一声低柔熟悉的声音,萧爱灵心中的紧张缓解不少。喜娘把红绸子塞到她的手中,抱眠和篱菊上前扶她站起来,前头谢清韫拿着红绸引路,两人来到厅中,跪拜卫国公与长公主。

卫国公红着眼睛哽咽着嘱咐:“要是有什么委屈千万别受着,回来告诉父亲母亲,我们定会为你做主。”

长公主也嘱咐道:“为娘也没什么好嘱咐你的,你要记得卫国公府永远是你的家就可以了。”

“女儿谨遵父亲母亲教诲。”萧爱灵此时也觉得难受,就要离开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了。

长辈叮嘱完,丝竹声响起,抱眠和篱菊扶起飞翩郡主,萧正毅走过来,“灵灵,大哥背你上轿。”

“大哥。”萧爱灵轻轻喊一声。

萧正毅稳稳当当地背着自家妹妹往前走,她小时候他就是这么背着她的,那时小姑娘小小一个,背在背上时高兴得在他背上‘咯咯咯’的笑呢,而这一次只怕是最后一次了。

萧爱灵上了花轿,在一片喜乐声中,一路往镇国公府而去。

抱眠和篱菊一左一右跟在轿子两边,喜娘走在轿子的右前方。到了镇国公府外,轿子停下,喜娘道:“新郎踢轿门。”

谢清韫轻而温柔地踢了三下,轿帘掀开,抱眠和篱菊扶着飞翩郡主下轿,喜娘重新把红绸塞回新娘手中,在丫鬟的搀扶下跨过火盆。

进入喜堂,依照着指挥。

“新人拜堂,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

萧爱灵在谢清韫的红绸牵引下,进入新房,两人并肩在床上坐下。

喜娘笑着上前行礼道:“恭喜新郎官,恭喜新娘子。”

萧爱灵还是第一次看到谢清韫穿大红色的吉服,比以往他穿的绿衣、玄衣、蓝衣都要好看得多,特别是再衬上他眼尾的那颗朱红色泪痣,显得无比魅惑、性感、活生生像个话本里的男妖精似的。

谢清韫见对面小姑娘呆愣的样子,弯起嘴角伸出手忍不住在她的小酒窝上轻轻戳了戳,含笑道:“娘子,等下让你随便看,咱们先喝合卺酒。”

萧爱灵反应过来脸上微烫,竟然看入迷了,太丢脸了,还好今日上的妆足够厚实,他应该没看出来吧。

饮过合卺酒,剪下新娘新郎的一缕头发做‘结发’,

吃过饺子,新房里的仪式才算是走完了。

稍后新郎便要出去敬酒,出去之前新郎又凑到新娘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把新娘整个人羞得不行,连忙推着赶着新郎快去敬酒。

新郎官出去了,喜娘和不相关的人才纷纷退下,现新房中只剩主仆三人,不对,四人。无草一直都在,就是不知是躲在哪里,她大部分是以暗卫的身份在郡主身边保护。

瞧见没有其他外人在屋内了,萧爱灵赶紧取下凤冠,脱下繁琐厚重的嫁衣,净好了面,松了松发髻,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世…”

门外隐约传来动静,谢清韫打个手势仆从们纷纷咽下口中的话音。轻推房门走进屋内,却见床上并无新娘子的身影。

后头的净房传来点点水声,隔着一道屏风,一扇门,她就在他往常沐浴的那方池子里,洗着她身上滑嫩白皙的肌肤…脖颈、胸前、胳膊…他觉得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他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就此闯进里头…

等待漫长又煎熬,谢清韫两手交握撑在膝头,紧张地坐在床边。

片刻,侧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站起身,视线朝萧爱灵看去…

她换了一身衣裳,与刚刚繁琐沉重的大红喜袍不同。此时她身上是一件金线滚边的水红色轻薄纱衣,头上乌黑的长发被松松垮垮地挽成髻,鬓角还滴着水珠,这么一看倒是和往常清新脱俗的装扮大不相同,现在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妩媚勾人的明艳美人儿。

萧爱灵也一眼就看到了谢清韫,没想到他回来得这么快。糟糕,那刚刚她还在净房时他是不是已经在了?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净了面未施粉黛的面容慢慢爬上一丝可疑的红晕。

“洗好了?等等我。”谢清韫说完也拿了一套红色的中衣踏进净房。

“哎…韫哥哥,那是我刚刚洗过的,你…”萧爱灵见男人就要走进净房,着急地叫住他。

“无事,我们夫妻之间不分彼此。”谢清韫含着笑意对她微勾唇角,大步入了净房。

轻移步子坐回床上,萧爱灵心里实则非常忐忑。

净房内有水声和动静传来,她一下子就联想到之前谢清韫亲吻她时,她用双臂环抱住他的腰也回吻他的画面;他伏在她身上喘息时,一双手摸到他腰腹的肌肉以及那根粗大滚烫的物什…突然间脑海里又跳转到出嫁前母亲给她那本小书上描绘的画面。

越想,她的那颗小心脏便跳得越快,一下又一下“扑通扑通”的声音格外响亮。

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

谢清韫从净房里走出来,发冠已被取下,墨发半披在脑后,只用一根白玉簪子簪住。边走向床边边看着萧爱灵,刚刚沐浴的池子里满是她的味道,他把身子沉浸在其中时已是心猿意马,身体也跟着不由自主的燥热起来。

“韫哥哥。”萧爱灵轻轻唤他。对方看她,她也看向对方,一眼便望进那双饱含情愫的狭长桃花眼中。

走到床边坐在萧爱灵的身旁,谢清韫轻轻握住她的手,嘴角噙着浅笑:“灵灵,终于娶到你了,真好。”低柔的话语中带着庆幸和满足。

“我爱你,灵灵。”

话音一落,紧跟着冰凉的唇瓣也覆上了萧爱灵饱满水润的两片朱唇,先用牙齿轻轻啃咬、吸吮着她的上下唇瓣,探索完了外面;再伸出舌尖顶开她的贝齿,悄悄地溜进去与她的小舌嬉戏打闹,许是因为刚刚他和她都饮过酒的关系,两人的口腔中都飘着一股醇香的酒香,一时之间竟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美酒醉人,还是美人醉人。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一手伸进纱衣里,大掌罩住胸前圆鼓鼓的柔软,轻拢慢捻,指尖在乳珠上不停地打转。

“嗯呀、痒…嗯…”萧爱灵本能地轻哼出声,不安地扭了扭身躯。

“哪里痒…”继续手上轻捻乳尖的动作,谢清韫哑着嗓子装作不明白的模样问她,“这里吗?”两指夹住一粒樱红的奶尖扯了扯。

“嗯唔、不,不行…嗯…”如此逗弄爱抚下,萧爱灵很快变得浑身无力,脑子里仿佛有一道道闪电快速闪过,一阵阵白光炸开。不知自己何时被男人转了个面,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小屁股底下垫着肌肉紧绷的大腿。胸前的水红色纱衣散开,露出一大片白皙嫩滑的肌肤,胸前两颗朱蕊被揉捻得挺立起来,红艳艳的十分惹人怜爱。

修长的手指沿着平坦的小腹探进去,摸到丰腴紧闭的穴口,分开两片花唇轻轻来回抚摸一把。再用灵活的手指在洞穴外描绘一圈小穴,接着才将手指浅浅往里探入,才刚插入小半截,甬道就猛地缩了一下。

萧爱灵身子一紧,顿时面色酡红、媚眼如丝。“韫哥哥…”无助地轻喃一声,尽管她已经看过避火图,知道他们现在正在做什么,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害怕紧张。

“乖,先给你摸摸,不然会伤到你的,相信我…别怕…”谢清韫沙哑着声音安抚她。

“嗯…”萧爱灵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有这一番话她心下安定不少,她信韫哥哥。

谢清韫缓缓低下头凑近那对

高耸雪乳,张嘴含住露在衣裳外的那一颗奶尖,口中湿润的舌尖打转轻轻挑弄;另一边大手动作不停,继续抚摸着小穴四周,时而重时而轻,还不忘逗弄一下小穴上方的那颗粉嫩小豆豆。

“呃、嗯…韫哥哥,难…受…”萧爱灵微微喘息。她觉得身子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奇怪的空虚感让她无法保持冷静理智,整个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颤栗,双腿之间瘙痒到急需一根粗长物什插入填满才能缓解。

“等会儿就不难受了…”摸着她的小穴已经渗出温热黏腻的水渍,穴道微翕,伴着晶亮黏糊的淫水流出。谢清韫抱起她平放在床上,褪下刚刚还没完全脱掉的底裤,大掌分开她的两腿,跪坐在中间,掏出滚烫昂扬的粗长肉棒一弹一弹地戳弄在小穴上,穴口处有淫水潺潺流出。硕大圆润的龟头沾着淫水缓缓进入,只入了一小半便前进不了半分了,他自然知晓是那张薄膜挡住了去路。

稍作停顿,谢清韫重新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腰身用力一个挺进,穿过了阻碍往更深的方向推进。

“嗯…唔!”萧爱灵小嘴被封住,无法叫出声,刚刚一闪而过的疼痛让她下意识搂紧了男人的脖子,疼痛过后是一种舒爽、甬道被填满的满足感。

“没事了…”谢清韫爱惜地吻了吻那双带泪的眸子,缓缓把肉棒推送到最深处,慢慢三浅一深地动起来。

“唔嗯…嗯、啊…韫,韫哥哥,好,深…”

听着身下人儿娇媚、享受的呻吟声,谢清韫更加情动不已,贴着她的耳廓哑声问:“灵灵,喜欢么。”

萧爱灵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轻轻点了点头,柔声回应:“喜…欢,喜欢韫哥哥。”

“嗯!我,我也…喜欢灵灵…”谢清韫一边说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肉棒和甬道的摩擦越来越快,淫水还在不断地渗出,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噗噗噗”的声音。

“啊,慢,呜呜…好胀…啊、嗯…”萧爱灵也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只能随着他起伏的动作发出令人羞耻的淫叫声。

妻子被他猛烈插干,听着销魂浪荡的淫叫声一阵高过一阵,谢清韫越发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将她两条修长的白皙长腿捞起挂在自己腰上,“灵灵,夹紧。”话落,腰腹的肌肉绷紧,缓缓地退出来留下龟头卡在里面,劲腰往下沉。甬道里褶皱层层迭迭,全部被撑得平整,龟头上的挺翘磨得内里异常瘙痒,夹裹着电流一样戳进来。忽想起什么,动作微顿,抬手把她身上的衣裳全数剥尽,湿濡的吻急切中又带着一丝温柔密密匝匝地落在脖颈胸前。一边吻,身下的动作力道也逐渐凶狠起来,不再像刚开始时那么温和地进出。

“嗯、呃…韫,哥哥…痒,再快些,好难受…”

“乖,会让灵灵舒服的…”

长腿还紧紧圈在腰上,又用一双大掌微微抬起她的两边丰满臀瓣,微微调整一下姿势,使二人之间更加亲密贴合对方。她的小穴仅仅只是这样夹住自己的大棒,也让谢清韫舒爽不已,一个控制不住恐怕就能立马泄出来。暗暗压下射意,缓缓动作起来,每一下都比前一次更重更深,连续十几次抽插之后开始每一次都大开大合的递送。穴里的绵软,又热又湿,每一次肉棒离去时的挽留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全部吸出,挺身进去时的推拒又叫人热血沸腾。

越来越凶狠地狂抽猛插,且次次整根都塞进去被甬道严丝合缝包裹住。

可…这硕大的肉棒怎么也要不够,索求无度,愈插愈快,愈干愈猛,滚烫大棒像烙红的烙铁一般次次都要捅入最深处。

谢清韫自小便习武,自有一套练武的功法,插干了那么久,呼吸都没乱过,绵长均匀,后劲十足。

反观萧爱灵,可怜兮兮地微仰着脖子细细嘤嘤啼哭,随着每一次大力顶撞又收住哭声,发出极娇极媚的淫叫。幽穴里阵阵酥麻传遍全身,她此刻就是海上的那一叶小船,随时会被欲望的浪潮吞没。

“嗬啊…”

“嗯!”

来回持续百来下,身上的男人挺腰低吼一声,把一股火热射进了小穴最深处。

萧爱灵也被男人的猛烈插干带上高潮的巅峰,一阵阵磅礴的热流从小腹喷薄而出,一股脑地浇灌在龟头之上。颤栗从头顶传到脚尖,舒爽得尾椎骨都在发麻发颤。

谢清韫微扬起头,热汗顺着俊美的侧脸滑落,性感的喉结滑动一下,手肘支在身下的床榻上,脸上是激情过后的餍足。他看了一眼此时脸上潮红未退,累得闭起眼睛睡着的妻子,轻轻抬手将汗黏的发丝理开,温柔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唤一声:“灵灵?”见她还是闭着眼睛,估计是累坏了睡了过去。

热水早已准备妥当,谢清韫拉了拉床边的铃铛,命人进来收拾,自己则整理一下中衣,小心翼翼抱起萧爱灵走入净房,亲自为她清洗身子。

……

天光从窗外透进来,只是蒙蒙的淡青颜色,时辰还早,不过是卯初。

萧爱灵悠悠转醒,看一眼喜庆的陌生房间才反应过来,她已经嫁人了,这里不是她的摘星阁。

侧头看向旁边,侧躺着一个俊美男人,眼睛紧闭着,不知男人做了什么好梦,薄唇上还挂着浅浅的笑。他一只手臂轻轻搂住她的腰,整个人好似被他怀抱在怀中一样,既温暖又安全。

萧爱灵忍不住悄悄伸出手,把食指轻轻放在男人眼尾的红色泪痣上,心头浮现昨夜男人隐忍、温柔、魅惑的神态。她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心跳加快,昨夜又发现了韫哥哥不同的一面,而她并不讨厌那样露骨饱含情欲的韫哥哥,只觉得韫哥哥说得没错‘有情话,便要大胆述说,有情事,便要缠绵尽兴,人生在世应当珍惜当下,及时行乐。’

“为夫有这么好看吗?”人还没睁眼,低低的笑声已经从薄唇中逸出。

“韫哥哥,你早就醒了?”萧爱灵听到声音连忙把手缩回去。

谢清韫一把握住缩回去的食指,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带着笑意打趣道:“娘子的心跳声这么大声,为夫想不醒都难。娘子还想摸哪里?为夫都给你摸…”他从来都不觉得这张脸有什么好的,反倒平白无故的惹了不少麻烦,现在他第一次为自己生有一张灵灵喜欢的容貌而暗自得意。

“韫哥哥!别取笑灵灵了,还不是…”萧爱灵意识到什么,立马止住话头,脸颊发烫地看着面前这个笑得一脸深意的男人。

“灵灵,时辰尚早,我们…”谢清韫拉着她的手慢慢从腰腹一路向下,覆在那个已经顶起的粗长硬物。

“韫…”萧爱灵睁大眼睛看着突然凑近放大的脸,唇上是熟悉的触感,以及腰间慢慢游移的大掌,“韫哥哥…”伸手阻挡探进她两腿之间的大掌,可怜巴巴地望着身侧的男人。

“乖,我轻轻的,嗯?”谢清韫拉开小手,在手背上轻啄一口。

“嗯。那,韫哥哥你要轻点…灵灵怕疼。”昨夜一闪而过的疼痛她还记忆犹新,一想到会像昨夜那样,她就有些害怕。

“灵灵,该唤我什么?”谢清韫的长指一下就探进了穴内,小穴经过昨夜一番捣入,似乎更加敏感了些。坚硬的指节破开孪动的软肉,一根长指插得极深,在紧缩的花心里搅拌逗弄还不够,还要扶住她的臀部抖动,一下又一下不停地抠抠挖挖。修长的手指塞在宫腔内被软肉狠狠咬住,连抽出都有些困难,指尖微曲勾到花蕊里面的媚肉,声音沙哑低沉:“灵灵,你夹得好紧,放松些…”

“嗯、啊…无,无辞哥哥…”萧爱灵一双小手轻抓着被褥,有些紧张。

谢清韫一个翻身将萧爱灵压在身下,低下头惩罚性地咬住她胸前的一颗粉色朱蕊,带着轻轻的力气吸吮啃咬,这一番逗弄之下朱蕊硬得挺立起来,他满意地看向身下媚眼如丝的人儿,“说错了,该罚。灵灵,该唤我什么?”

“夫君…”萧爱灵抬眼看向男人轻声唤道。

“答对了,娘子…”谢清韫听着那一声夫君感觉甜到了心里。单手解开自己的亵裤,被束缚住的粗长肉棒立马跳了出来。微动身躯让巨物抵在宫口,身下一个用力,“噗呲”一声便挺进了甬道内,坚硬塞满了整个湿热的甬道。

“嗯、呃,夫、君…你那个太大了…”萧爱灵在谢清韫进来的时候抓紧了被褥,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身下空虚、瘙痒的感觉也不见了。

“呵呵呵,灵灵真是诚实的孩子…”谢清韫低低笑出声来。

“……”萧爱灵此时真想捂住自己的脸,方才说的是什么浑话。

“大一点才能把灵灵喂饱。”谢清韫缓缓低头在她耳旁吹出热气。

此时天色还未完全大亮,朦朦胧胧的浅色床幔中两具身影起起伏伏,时不时还传出男人的粗重喘息声,女人娇媚啼哭的呻吟声。

房门口不远处守着全嬷嬷和顾嬷嬷。

这两位嬷嬷一位是镇国公府谢老夫人身边的全嬷嬷,一位是安敏长公主身边的顾嬷嬷。

全嬷嬷听着房里的动静笑弯了眼睛,谢老夫人现下可以放心了,小两口恩爱得很。飞翩郡主也并非太过娇气架子大,老夫人还担忧这洞房花烛夜郡主太过娇气。其实也不怪老夫人太过于紧张,现下镇国公府孙字辈里可就世子一个嫡系的儿郎了,老夫人一是怕断了香火无法跟老祖宗们交代,二是老夫人一向对庶出的大房喜欢不起来,且大房的那群人可不安什么好心,时时刻刻盯着爵位呢。

另一旁的顾嬷嬷心思可就没那么复杂了,她当作陪嫁嬷嬷跟着郡主过来是长公主的意思,郡主与十公子是她看着出生的,就跟她自己的孩子一样,能守在郡主身边她很乐意。长公主吩咐若是听到屋内动静过大便立即阻止或是提醒姑爷,切勿任由着胡来。其实就算长公主不说她也会这般行事,郡主可是卫国公府里众人捧着哄着的人物,嫁人又不是来受罪的。好在屋里头的动静倒没有那么大,看来,房事上长公主可以放心了,姑爷是个有分寸、会疼媳妇的男人。

萧爱灵掀开床幔的一角,看了看窗外差不多已经大亮的天色,伸手小心推了推身旁还未醒的男人,轻轻唤道:“夫君,该起了。”

谢清韫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已经坐起来的女子,含笑道:“看来灵灵

还不累,要不…”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小手捂住了嘴,只留下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看着她。

“夫君别说了…我们该起了,还要敬茶呢。”萧爱灵的脸庞又开始发烫起来,想起刚刚顾嬷嬷给她沐浴时一脸饱含深意的笑,她就觉得很羞耻,都怪这男人,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好好好,不说了,别恼,去迟些也无事的,说不定祖母还会更开心呢。”谢清韫挑了挑眉对她一笑。他可没瞎说,祖母早就盼着抱重孙了,造人重要还是请安重要一目了然。

“为什么?”萧爱灵一头雾水。虽然她是郡主,可以仗着身份肆无忌惮些,但是她向来不做用自己身份压人的事。

“我们刚刚不是在努力造小宝宝吗…”谢清韫凑到萧爱灵的耳边轻轻呵气。

萧爱灵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怀疑这不是她认识的那个谢四哥,实在是太不正经了!

“哈哈哈!”谢清韫愉悦大笑,伸出手捏捏对面红透的小脸,打趣着:“是灵灵要听为什么的,可不能恼我。”

一下子就被哽住了,反驳也不是,气恼也不是,只好轻推一下男人,转移话题催促他:“夫君快起了,快起了。”

“好好好,起了起了。你先起来洗漱穿戴好,我要去院中练一下剑,等会儿与你一同去祖母那儿。”谢清韫起身挂起床幔,摇了摇床边的小铃。他每日都有晨练的习惯,从小到大一直坚持不曾断过,边境战场刀剑无眼,他必须强大到能保全自己,保护他人。

“叩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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