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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梅婶子在驮我回她家的路上,不停絮絮叨叨,动扯一句,西拉一句,说什么谁家的儿媳妇舔了一个大胖小子,说什么谁家的老母猪生了一窝小猪……

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和我有屁关系?我知道她是在逗我开心,可是一想到兔儿那萧索的背影,那梨花带雨的小脸,我的心又开始痛起来,痛彻心扉。

我现在提不起一点力气,腊梅婶子说了十句话,也只能有两三句有幸进到我耳朵里,其余的都随风散了,可她照旧说个不停,也不知女人哪来那么多废话。

回到家后,她将我轻轻放到床上,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我就那么怕碰,怕摔吗?

“送儿,你先躺会,婶子去做饭。”

说完,她便转身准备忙去了,走了两步,又回头关切地望着我,不放心地说,“送儿,要乖乖躺着哦!不许乱动!”

她是怕我趁她做饭的时候自寻短见了,这女人多余的担心,我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撞墙了,况且撞墙多疼,要死,我也只会选择一种温柔的死法。……

饭已经做好了,她又像是抱着珍贵瓷器似地将我从床上拦腰抱到饭桌旁,望着一桌子可口的美食,我鼻子陡然一阵酸涩,这女人干嘛对我这么好?如果那时候有星级待遇的话,她给我的一定是五星级的服务标准。

一顿饭吃下来,吃进肚子里的仿佛不是食物,而是愧疚,我自小没有父母的疼爱,幸运的是得到了腊梅婶子的疼爱,她一直想听我喊她一声妈妈,可是到现在,我始终喊不出口,我连她这小小的心愿都没有满足,她却仍然一如既往地照顾我。

她收拾完桌上的残羹剩饭之后,又忙着给我烧洗澡水去了,她是个爱美爱干净的人,我躺在床上几天几夜,脸也不洗,脚也不泡,澡更不用说了,她竟然能受得了我身上的臭味。

她烧了满满的一大盆洗澡水,端到我面前,就自作主张地开始给我脱衣服,就像小时候那样,她会先脱去我的褂子,再脱去我的裤子,然后拉我站到盆里去。

反正早已经和她发生过关系了,我也不在乎自己在她面前是赤身露体的,只是两腿之间的那个东东,像是见不得有人碰似地,“嗖”的一声就硬了起来。

她看到后,嗔怪地瞪了我一眼,似嘲笑的语气说:“送儿,你这孩子浑身上下都是半死不活的,惟独这个东西,还这么活跃?你羞不羞?若真是想死的人,也不可能还想那种事。”

被她揶揄了一顿,我脸上挂不住,有种辣的感觉,不知如何回答,就保持沉默,我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思想,但控制不住生理的反应,那东西现在硬了,也是人之常情,试问一个漂亮的女人细心地为一个男人宽衣解带,这个过程,还不硬的话,那一定是家伙不中用了。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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